【凛冴】惩罚
“能在我身上留下伤口的,只有哥哥。”
忠犬下属凛x组织头领冴
整点小小的黑/道设定。。
私设众多ooc预警
含一点点疑似S/M的情节注意避雷
(1m0s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哈哈)
(正文)
昏暗的审讯室里,满脸是血的叛徒被死死绑在锈迹斑斑的金属椅子上。头顶,一盏电线已裸露在外的旧灯正半死不活地闪着白光。
他的对面放着一把皮椅,上面坐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红发青年——那是组织的首领,糸师冴。
与叛徒的狼狈模样截然相反,糸师冴的西装整洁得几乎一尘不染。他正以相对放松的姿态靠在椅子上,绿眸中看不出一丝情绪。
“还是不肯交代吗?”糸师冴轻轻敲着桌面,等待着对面的答复。
“我呸!”叛徒情绪激动地吐出一串咒骂,然后抬起头,用满是血丝的双眼怒视着面前的青年。
“老子今天就是死,也不会跟你多说半个字!”
“好吧。”糸师冴终于失去了耐心。
他收回放在桌上的手,叹了口气。
“凛。”
那个字就像是某种神奇的召唤口令。下一秒,糸师冴的身后,灯光没能照亮的阴影之中,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缓步走了出来,在他的旁边站定。
“杀了吧。”糸师冴轻描淡写地为叛徒下达了死刑判决。
“是。”
被称为“凛”的青年抽出挂在腰际的短刀,一步步向面露惊恐的叛徒走去。
长靴踏地的声响昭示着那人生命的倒计时。
叛徒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。正向他走来的凛是组织里无人不晓的人形兵器,听命且只听命于组织的主人糸师冴。
迄今为止,还没有任何人见过他的真容——最多也只是知道他有一双与糸师冴如出一辙的绿眸。
“你……你他妈就是糸师冴养的一条狗而已,等你…等你没了用处……”叛徒对抬起刀的凛磕磕绊绊地说着,试图激怒对方以搏得片刻生机。
但很快,他就为自己的言语付出了代价。
本应落在他喉管处的刀刃上移几分,斩断了他的舌头。
鲜血自口中涌出,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。
糸师冴不满地皱起眉“啧”了一声,接收到信号的凛立即手起刀落,结束了叛徒的惨叫。
从动脉中喷涌而出的血溅在他墨色的金属面具上,又沿着边缘淌下,为那张假面又增了几分可怖。
确认叛徒死亡后,糸师凛摘下面具,露出那张与糸师冴八分相似的清秀面庞。
“哥。”他转过身,面向仍靠在椅背上的糸师冴,发现他依然保持着与审讯犯人时相同的神情,也并没有对他的问候作出任何答复。
“哥…?”
凛小心地又叫了一声。
他看得出,冴的这种状态是生气的表现。
冴这下才终于肯抬头看他——但也只有一眼。
他跷起一条腿,面无表情地对着靴尖的方向微一抬下巴,凛立刻条件反射般地单膝跪地,开始帮他整理不知何时散开了的鞋带。
“知道自己哪错了吗?”冴盯着身前的墨绿发青年,忽然开了口。
凛系鞋带的动作顿了顿,但还是飞快地绑好了一个结实的结。
“我…不应该在哥哥未允许的情况下动用私刑。”他低着头答道。
“不。”糸师冴取出一条皮鞭抵在凛的下领处,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自己。
“你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下,产生了‘愤怒’的情绪——只因为一个叛徒的一句话。”
“不懂得管理情绪的人死得最快,你该明白这一点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糸师凛感受着抵住下颌的皮鞭冰凉的触感,清楚地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。
“还有,我说过,在外面该怎么称呼我?”
“……主人。”
糸师冴满意地点点头,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凛下意识地想和哥哥一起起身,一抬头,却正好与他对上了视线。
“跪好。”
糸师冴脱下西装外套,扔在一旁的椅背上。
凛立刻乖乖地调整了姿势,并自觉地也脱下了外套,递到哥哥手里,身上只留下一件里衣。
糸师冴并没有因他此时表现出的听话而心软,皮鞭重重地落在凛的背部,留下一道几乎渗血的红痕。
“我不会质疑你的忠诚,但犯了错就要受罚。”
凛死死地咬着牙关,不让自己因痛发出任何声音。
“听到了吗?”
又是一鞭落下,糸师凛只觉得剧痛在从伤处一点点蔓延开来,并试图侵占他的整个身体,夺走他的理智。
“听到了……”他努力地从低喘中挤出几个字,算作对糸师冴问话的回答。
“疼吗?”糸师冴边问边再次挥鞭。
这一下打在了刚才的伤口上,疼得糸师凛几乎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。
“疼。”
“那就记住,以后不要再犯。”
冴终于收了皮鞭,将衣服扔给糸师凛。
“拿着,起来。”
凛接过衣服,扶着椅子的把手勉强站起身。
“自己去找点药,我还有点事,不用跟来了。”
冴撂下一句话,独自离开了房间。
晚上,糸师冴回到家时,看到别墅的门口坐着个耷拉着脑袋的弟弟。
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“……哥哥消气了吗?”
不同的称呼方式是两人间的约定。为了不暴露身份,只有回到家之后,凛才能像小时候那样称冴为“哥哥”。
其余情况下,糸师凛必须扮演好“糸师冴的忠实仆从”这一身份,以解释两人形影不离的原因,并保证没有人知道糸师家其实有两个孩子,从而将他人的大部分注意力吸引到糸师冴身上。
不过,糸师冴也承认,自己的确对弟弟严厉了些——但他怀疑凛有时其实也乐在其中,希望并非如此吧。
“你觉得呢?”
糸师冴打开门,瞥了眼依然坐在地上的凛。
“不进来我就关门了。”
凛立刻抬起头,动作麻利地起身拉住门把手。
“这就来。”
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道理糸师冴当然也懂得,所以他默许了凛在自己洗澡后进入卧室。
卧室里水汽氤氲,糸师冴湿着头发靠在床头,手里拿着本翻开的书,眼神却落在站在床边的糸师凛身上。
“伤口不疼了?”
“还有一点……哥哥能帮我上药吗,我看不到,擦起来有点困难。”
“……过来吧。”糸师冴拍拍床边,示意他坐过来。
糸师凛脱下上衣,露出满是血痕的后背,然后将一罐药膏递到糸师冴手中。
“用这个就行。”
糸师冴抬手,轻轻抚上那人背上由他亲手刻下的伤疤,感受着他因自己的触碰而轻轻颤抖。
“你在怕我?”他随口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糸师凛立刻坚定地摇摇头。“只是伤口有点疼……”
“看来糸师冴培养的‘人形兵器’也并非无坚不摧。”糸师冴轻轻笑了笑,将药膏涂上糸师凛的伤处。
“不。”糸师凛突然较真地反驳了他的玩笑话。
“能在我身上留下伤口的,只有哥哥。”
只有你,糸师冴。
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,所以我本能地,也心甘情愿地将灵魂与身体都交付于你。
自私地将我据为己有,然后尽情地让我为你所用吧。
“是吗?”
糸师冴合上药膏的瓶盖,微微仰头,对转过身的糸师凛勾了勾手。
是索吻的指令。
凛俯下身,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玻璃制品那样小心翼翼地吻上那人的唇。
“你可以过火一点。”那人眸中笑意不减。
“像这样…”
他伸手按住凛的后颈,用力一压,便让他整个上半身扑在了自己身上。
“还有——”
冴抓住凛无处安放的右手手腕,牵引着他将手搭在自己腰侧。
“剩下的,还需要我继续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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